一位世界顶级的外交专家说,一个全球性的政府可能会“拯救人类”。
我最近在欧洲遇到了这位担任多国总统和首脑顾问的人士,他的这番评论并非用于公开发布,因此我不能透露他的名字。通常而言,外交官们向外交政策专家求教,因此他们的言论总是模糊而谨慎的。我本人多年前曾身为白宫幕僚,然后又在国会工作过,期间出席过许多这种国际关系专家们的媒体通气会。我记不得有谁像在欧洲遇到这位说话这样直白的。
虽然他没有自认为圣经信徒,不过他对当下世界的看法--至少在一点上--与许多通过圣经的棱镜来观察环球事物的人接近。他说,世界正“持续不断地败坏”。
“败坏”由于当代世界的几个独特因素而变得更为恶劣。他说“在历史上,要在战争中击败一个国家,必须要击败他们的军队。”不过在当代世界,因为新式数字信息战争手段及其潜能,不通过战胜军队就征服一个国家变得可能了。事实上,在我们的时代,不断增加的趋势就是“对胜利没有确定的定义”了。
当代的复杂情况源于能力和目标的双重层面。敌对国家能够设想他们假想敌被毁灭,不过最重要的问题在于他们是否有能力让自己的意志实现。
上述论述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不过里面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理性。在战略谈判中,一个“不理性”的政权通常被一个或者一系列他相信比自身更重要的价值观所驱动。该专家说:如果希特勒在1945年4月战败前拥有原子弹,毫无疑问他会使用它。
除了理性这一未知因素以外,俄国领导人普京也增加了很多不确定性。世界可能面临“新冷战的出现”,该不愿透露姓名的国际问题专家表示。事实上,俄国很乐意帮助那些与俄国关系良好的国家来发展核能力。
现在被公认的拥有核武器、也签署了核不扩散条约的国家有美国、英国、中国、法国和“苏联”(签署该条约时,苏联尚未解体)。
不过,还有其他一些在核武器方面则是“隐晦”、“含混”的国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原子弹,但官方并未承认),还有一些国家就在获得核武器的门槛上。他们中有些根本没有签核不扩散条约,有些则只要提前90天通知就能退出该条约。
当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主导冷战期间的双极世界时,上述这些因素都存在于一个相对简单的环境中。然而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多级”世界,美国正退出世界领袖的位置,俄国和中国在崛起,还有一些国家--有些是“非理性”的--越来越穷兵黩武。
愈发沸反盈天之中,将要发生什么?怎样才能拯救人类?该外交事物专家提出希望存在的5个因素。
1. 改善全球权力平衡。一些战略思想家相信,如果更多的国家拥有核武能力,世界实际上会更安全。他们认为,这其实将重构西方和共产世界在冷战期间的威慑。这种“平衡”不太会发生,就算发生了,也不会管用。
2. 控制核武。这要各国能主动限制自己核武的发展。那些在核武世界中自感弱小的国家不太会采取这样的举措。那些盼望以自己的信仰、世界观主宰世界的国家也不太会就此收手。
3. 核裁军。尽管这可能是个极好的政策目标,不过在当下的国际环境中不太会发生。这种政策会遇到极大的挑战,没有核武器,很少有谁能高枕无忧。
4. 全球性的政府。尽管专家不会这么说,但这需要一个单极的全球性霸权强国(一个主导世界的大国)。该专家认为,正如前面所指出的那样,这可能是人类最好、最后的希望。圣经研究者可能会反对,因为这似乎就是敌基督预兆了。尽管专家把此当成最佳的可能性,他确实还提到了可能拯救“人类”的另一个因素。
5. 人类行为的转变。该外交专家并没有详细论述这点。从严格的物质-自然主义者的视角看,这似乎是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地球上每个人都有世界观。那些通过圣经来理解现实的人知道,转变乃是根本性的事情。“你们中间的争战、斗殴是从哪里来的呢?”雅各颇有意味地提问。这源自我们的情欲和冲动。我们渴望权力,渴望占有,我们为满足那些假想中的需要而你争我斗。
由圣经所定型的思想者乃是最终极的现实主义者。尽管世界上很多人试着要为国家或者个人的“非理性”行为找出其他解释,但那些接受了圣经世界观的人则知道底线所在:“因为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罗马书3章23节)。
随之而来的是下面这问题:怎么样的世界观才能真正带来人类的转变,以有益于其他世界?当然不是一个鼓吹恐吓、操纵、诅咒并通过强制来主宰环球附庸的信仰体系。
突然间,在我们的警醒时刻,基督脱颖而出:基督教导我们爱我们的敌人,驯良像鸽灵巧像蛇,为首的就必作仆人。基督更新了人类的心思,给了我们去看、去生活的全新方式。
这就是为什么温斯顿·丘吉尔会说--我在最近一篇专栏文章中提过--基督登山宝训的原则之外,没有更好的希望。这就是为什么真正的教会,也就是以耶稣为中心、以圣灵为驱动、锚定神的话语,以天国为目标的教会,真正掌握了“天国的钥匙”。
(作者:华莱士·亨利(Wallace Henley) 出处:基督邮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