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仇敌末日大军的开始...不要怕,我也有一支大军。”
我看到一支邪灵大军,绵延之长不见尽头。它分成数个军团,每个军团都带着不同的旗帜。最前头的军团在骄傲、自义、好面子、自私的野心、不公义的论断和嫉妒等旗帜下前进。还有更多恶者的军团,在我眼目所及之外,但这支可怕之地狱大军的先锋部队,似乎是最有力量的,领导这支大军的就是弟兄的控告者。
这群大军所携带的武器都有名字:剑的名字叫恐吓,矛的名字叫背叛,弓箭称为控告、闲言闲语、毁谤和挑剔。还有一些名为拒绝、苦毒、不耐烦、不饶恕和情欲的侦察兵或小股的部队,它们被派遣到大军前面,为主要的攻击作准备。
这些小股的部队和侦察兵的数目虽少,但它们的能力可不比尾随其后的大军团小。它们之所以数目极少,纯粹是为了策略的缘故。就像施洗约翰虽是独自一人,却被赋予超乎寻常的恩膏为众人施洗,以预备主来;同样的,这些较小的邪灵部队也被赋予异常的邪恶能力,以“为众人施洗”。单单一个苦毒的邪灵就能将它的毒素散布在成千上万的人群中,甚至整个种族或文化之中。一个情欲的邪灵可以附着在一个演员、一个电影,或甚至广告里,它所释出的排汇物就好像电击似的,广大的群众被击中后就失去了敏锐度。这一切都是为了替尾随的邪恶大军铺路。
这支大军是特别针对教会而来的,却极尽所能地攻击每一个人,目的是要先下手为强,因为神即将运行,使多人涌进教会。
这支大军的主要任务,是要在各种关系制造分裂----教会之间、会友与牧师之间、夫妻之间、亲子之间、甚至儿女彼此之间。侦察兵被差遣出去,找出教会、家庭、或个人的破口,让拒绝、苦毒、情欲等进入,并进一步扩大这些破口,接着让随后而来的部队可以涌入这些破口,进而完全控制受害者。
此异象最令人震惊的部分是,这大军不是骑在马上,而是骑在基督徒的背上!这些基督徒几乎个个衣冠楚楚,外表看来很高尚、令人尊敬;而且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样子,但他们似乎也是生活中各个层面的代表。这些人承认基督的真理,是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而他们的生活却是认同黑暗的权势。当他们向那权势言听计从时,被指派辖制他们的邪灵便得以长大,而且可以更轻易地控制他们的行动。
这类信徒之中有许多人身上不只有一个邪灵,其中显然有一个在负责掌控。掌握大权之邪灵的本质,就决定了它所指挥的军团之性质。尽管所有的军团是一起前进的,但整支大军似乎同时也濒临混乱的边缘。例如,仇恨的邪灵虽然恨基督徒,但也恨其他邪灵,而嫉妒的邪灵也是彼此嫉妒。这群大军的首领使手下不致互相残杀的惟一方法,就是让它们把恨恶或嫉妒等的焦点,集中在被它们所驾驭的人身上。然而,这些人却常常互相殴打起来。我知道这就是圣经中所提到,有些原本要来攻打以色列的军队,最后却自相残杀的情况。当他们攻打以色列的目的受到阻挠,而他们的愤怒却无法控制时,就开始互相攻击。
我注意到邪灵虽能驾驭在基督徒身上,可是却无法在他们里面,好象它们在非基督徒里面那样。显然,只要他们不再认同邪灵,就可以摆脱邪灵的控制。例如,只要被嫉妒的邪灵驾驭的基督徒,开始去质疑心中的嫉妒,那个邪灵就会迅速衰弱下来。当这种情形发生时,这衰弱的邪灵就会呼救,而军团的首领就下令,叫所有的在该基督徒周围的邪灵都来攻击他,直到苦毒等仇敌重新驾驭在他身上为止。要是这方法无效的话,邪灵就会开始扭曲圣经的话,来使苦毒、控告...等等合理化。
很明显地,邪灵的能力几乎根源于虚谎的力量,但它们已经蒙骗这些基督徒到一个程度,使他们被利用了却还自以为是被神所用!这是因为他们几乎个个都高举着自以为义的旗帜在队伍中行进,所以根本看不见标明着整支军团真正本质的旗帜。
当我远眺这支大军的最后方,便看到那控告者及其亲信,我开始明白它的计谋,而且很惊讶它的计谋竟是那么简单。它知道一个家若分裂必站立不住,而这支大军代表着它企图要让教会分裂,完全从恩典中堕落。显然它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达到目的,就是利用基督徒攻击自己的弟兄,这也是为什么前面的军团几乎都是基督徒,或至少是自称为基督徒的。每当被蒙骗的信徒顺从了那弟兄的控告者,它在他们身上的控制力就更强一些,这使得它和那些首领的自信,随着大军的前进而增长。很明显地,这支大军的能力大小,完全取决于这些基督徒对邪恶之道的听从与否。
众 囚 犯
尾随在这些先锋军团之后的,是另外一大群成为这支军队俘虏的基督徒,每个人都受了伤,且被较小的“惧怕”邪灵看守着,这群被俘虏的人数看来比邪灵更多。但令人震惊的是,这些囚犯的剑和盾牌都还在,可是他们却未使用。看到这么少的“惧怕”就可以俘虏那么多基督徒,真是令人震惊。这些基督徒只要拿起他们的武器,就可以轻易地摆脱它们,甚至还能大大地破坏整支邪恶大军。可是他们反倒顺从地跟着前进。
囚犯的上空被一群叫沮丧的秃鹰笼罩着。这些秃鹰偶尔会栖息在囚犯的肩土呕吐,吐出的秽物叫作定罪。当秽物落在囚犯身上时,囚犯会站起来,往前稍微直行一会儿,然后猛然跌倒,变得比先前更软弱了。我再次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囚犯不干脆用剑把秃鹰杀了,其实他ff们很容易就可以办得到。
偶然有软弱的囚犯跌倒了,当他一倒在地上,其他囚犯就马上用剑去刺他,而且边刺边讥讽。然后秃鹰就会吞吃倒地不起的囚犯,甚至在他们未死之前,其他基督徒囚犯还默许地在旁观看,偶尔还会用剑再刺一下。
当我注视这一幕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些囚犯以为叫做定罪的秽物是从神来的真理。然后我才知道,实际上这些囚犯自以为他们正行在神的军队中呢!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把小小的惧怕邪灵或秃鹰杀掉的原因----他们以为那些都是神的使者!如乌云般遮住上空的秃鹰其所造成的黑暗,使这些囚犯看不清楚,以致他们天真地以为所遭遇的每件事都是出于主。他们以为那些跌倒的人是遭到神的审判,这也是他们会那样攻击那些人的原因----他们还以为是在帮神的忙呢!
这些囚犯惟一得到的食物,就是秃鹰吐出的秽物,凡拒绝吃的就会愈来愈软弱,直到倒地不起。而吃下去的人就会一时变得强壮些,但却是得着恶者的力量。然后他们就会愈来愈软弱,除非他们饮用那源源不绝供给他们的苦毒之水。饮下苦毒之水后,他们就会开始互相呕吐,当有人开始这么做时,就会有一个等着驾驭的邪灵跳上他的背,然后骑着他加入先锋军团。
比秃鹰的秽物更糟的,是一种邪灵排泄到基督徒身上、令人作恶的粘液。这粘液就是骄傲、自私的野心等等,也就是他们所属军团的本质。然而,这粘液却让基督徒觉得比定罪好过得多,以致他们轻易就相信这些邪灵是神的使者,事实上他们还以为这粘液是圣灵的恩膏呢!
这邪恶大军令我厌恶欲死,然后主的声音临到我,说:“这是仇敌末日大军的开始,是撒旦终极的骗局,但它利用基督徒来彼此攻击的时候,就是它最后毁灭的能力被释放之时。历世历代以来,它一直在使用这支军队,但却未曾像现在这样,掳获这么多人,来达成它邪恶的目的。但是不要害怕,我也有一支大军。你现在必须起来打仗,因为不再有可以躲避这场战争的地方。你必须为我的国度、真理、还有那些被蒙骗的人而战。”
从主来的这番话是如此激励我,使我立刻开始向那些基督徒囚犯呼喊,提醒他们已经被骗了,我以为他们会听我的。当我如此做时,好像整支大军都转过来看着我,而压制他们的惧怕和沮丧,也开始朝我这儿涌过来。我继续喊叫,因为我以为那些基督徒会清醒过来,明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可是很多人却反而取出箭来射我。其他人犹豫着,不知该对我采取什么行动。那时我才知道时候未到,我这么做是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
战争开始
然后我转身看到主的大军正站在我身后,我们有成千上万名士兵,但数目仍远不及邪恶的军队。被恶者利用的基督徒似乎比投身于主军队的还要多,这真令我既震惊又气馁。我还知道这即将开打的战役,将会被视为最大的基督徒内战。因为只有少之又少的人能了解那逼近的冲突背后,到底是什么权势在掌控。
而当我更仔细地端详主的大军时,心中更沮丧了,因为竟然只有少数人穿戴了全副军装,许多人都只穿戴一、两部分装备,有些甚至完全没有。非常多的人已经受伤了,而穿戴全副军装之人所持的盾牌几乎都很小,我知道那么小的盾牌无法在即将临到的大屠杀中保护他们。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士兵竟以妇女与儿童占绝大多数。而穿戴全副军装者之中,只有极少数受过良好的训练,知道如何使用武器。
这支军队后尾随着一群人,跟邪灵大军后的囚犯很像,但二者在本质上非常不同。他们看来很快乐,有点像酩酊大醉。他们在玩游戏、唱歌、欢宴、漫步在帐棚间。那种气氛让我联想到伍德斯托克(Woodstoock)音乐节庆。
我知道邪恶大军就要向我猛攻了,为了躲避,我就朝主的大军奔去。从每一方面来看,我们似乎处于一场一面倒的屠杀当中。我特别担心尾随在大军之后的这群人,于是便企图用高过群众喧嚷的声音警告他们说,现在不是欢乐的时候,战争就要爆发了。可是只有极少数人稍微听见我的声音,那些听见的人对我作了个“和平手势”,且说他们不相信有战争,主不会让任何坏事临到他们身上的。我试着向他们解释,主已赐给我们盔甲,因为在将临到的战争中我们需要它。但他们仍辩称他们已来到一个平安与喜乐之地,在那儿不可能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开始恳切求主加增穿戴军装者的盾牌,以便保护那些尚未预备好打仗的人。
然后有一使者递给我一支号角,要我赶紧吹。我吹了,那些穿上少部分军装者都马上有反应,啪地—声立正注意。有更多装备拿了过来,他们很快地穿上。我注意到那些受伤的人并未用装备覆盖伤口,但我还来不及说什么,敌人的箭就开始如雨一般射了过来。每一个未穿戴全副军装的人都受了伤,而那些未把伤口覆盖起来的人,都再次被箭射中旧伤口。
凡被毁谤的箭射中的人,马上就开始毁谤那些没有受伤的人。而被闲言闲语之箭射中的人心,也开始说闲话。于是在我们的阵营中,很快就形成大分裂。我觉得我们正濒临自我摧毁的边缘,就像圣经记载中,一些外邦大军起来互相残杀一样,那种无助感真是好可怕。然后秃鹰俯冲下来叼走伤患,把他们带到俘虏营里去。那些伤患手中仍有剑,本可轻易地打败秃鹰,但他们却没有使用,事实上他们甘愿被带走,因为他们对那受伤的人非常生气。
我马上想到在大军之后的那些人,便跑去看他们有没有怎么样。虽然这似乎不可能发生,但是他们的情况甚至比前面的人更糟。无数人受了伤,躺在地上呻吟。他们的头顶上是密密麻麻的秃鹰,正一个个地把他们叼去作囚犯。而许多未受伤的,只是呆坐在茫然的不信中,他们一样很轻易地就被秃鹰叼走了,有少数人开始想要击退秃鹰,但是却没有合适的武器,秃腾甚至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受伤的人是如此的气愤,以至于他们就威吓、赶走想帮助他们的人,却对秃鹰既温驯又服从。
在这群闲杂人之中,那些没有受伤且曾想击退秃鹰的人,都开始逃离战争现场。与敌人的初次会战竟如此惨败,使我也产生了跟他们一起逃走的念头。接着,在令人讶异的短时间内,有些已经逃离战场的人,手中拿着大盾牌,穿戴着全副军装重新出现。这是我所记得,第一件让我感到鼓舞的事情。
这些重回战场的武士不再带着参加宴会的欢乐,取而代之的是大无畏的决心。我知道这些人已经被欺骗过—次,但他们不会再轻易被骗子。他们开始站到那些已跌倒土兵的位置,甚至开始形成保护后卫与侧翼的新阵线,这带给整支军队极大的鼓舞,以至于全军重新燃起了坚守奋战的决心,马上就有三位名为信、望、爱的天使来站在大军之后。当我们注视他们时,我们所有的盾牌就开始增大;失望转为信心,其速度之快令人惊喜。那也是一种坚固的信心,是在经验中锻炼出来的。
登高之路
如今我们都拥有称为神的话语的剑,以及圣经真理的箭。我们想反击,但不知如何能够只击中邪灵而不伤到被驾驭的基督徒。然后我们突然想到,如果这些基督徒被真理射中的话,他们将会觉醒而挣脱压迫者。我和一些人便射出几支箭,几乎支支都命中基督徒,不过,当真理的箭射中他们时,他们并未觉醒或受伤而倒下,他们却反而变得愤怒,使得骑在上面的邪灵也变得更大。
这使得每个人都震惊不己,我们开始觉得也许这是一场永远不可能打赢的仗,但有信、望、爱,使我们确信,我们至少能守住自己的阵地。然后有另一位称为智慧的大天使出现,指示我们爬上后面那座山去打仗。
这座山高不见顶,山上有许多层,每层都有突出的岩架。每上一层,岩架就变得更窄,也更不易站立。每一层都依某项圣经真理命名,较低的几层是:以基要真理命名的,如救恩、成圣、祷告、信心等,再往上则是以更深的圣经真理命名。当我们愈爬愈高,我们的盾牌与剑也跟着增长,而敌人的箭也愈来愈难射到我们的位置。
悲剧性的错误
有些留在较低层的人,开始把敌人射来的箭捡起来射回去,这是个非常大胆的错误。邪灵轻易而巧妙地闪开,让箭射中基督徒。当有基督徒被控告或毁谤的箭射中时,就有苦毒或愤怒的邪灵飞过来栖息在那支箭上,然后它就开始排泄,把毒液洒在那基督徒身上。当有二、三个这类邪灵来骑在基督徒身上。加上原有的骄傲或自义,这基督徒就会开始转变,成为那些邪灵具有的扭曲形象了。
我们站在较高层次的人可以看到所发生的一切,但那些站在较低层、正使用敌军之箭的人却看不见。我们之中有一半决定继续往上爬,而另一半的人则回头下到较低几层去向那些人解释。然后每个人都被警告要继续往上爬,不可停止,只留下少数人驻守每一层,好让其他士兵可以往上爬。
安 全
当我们抵达名叫“弟兄合一”的阶层时,敌人的箭便再也射不到了。我们之中有很多人决定爬到这里就够了。我了解他们之所以如此决定,是因每上一层,要立足就愈困难。然而,我同时也感觉到,我爬得愈高就愈强壮,使用武器的技巧也愈纯熟,所以我就继续往上爬。
不久,我的技巧就进步到能够射中邪灵而不伤到基督徒了,我觉得假如我再爬高一点,射程就能深达敌军后方,并射中邪恶大军的司令官。我很遗憾有那么多人停在较低的层次,他们在那里虽安全,却射不到敌人。尽管如此,那些继续往上爬的人,力量与性格都愈发成长,个个成了得胜者,每一个都能够摧毁许多敌人。
每一层的地上都散布许多真理的箭,我知道这些是从该层跌落的人所遗留下来的(每一层都有许多人跌落),所有的箭都依该层的真理命名。有些人不是很愿意拾起这些箭,但我知道我们需要所有拿得到的箭来摧毁下面的敌军。我拾起一支箭射了出去,很轻易便击中一个邪灵,于是其他人也拾起箭来射。我们开始除灭敌军的数个军团,也因为如此,整个邪灵大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有一段时间好像我们除灭得愈多,就受到愈大的反击。虽然工作似乎毫无止尽,却令人十分愉悦。
由于敌军用箭射不到我们这些站在较高层的人,于是成群的秃鹰便飞到我们头顶上,想对我们呕吐;要不就有背上背着能排泄秽物的邪灵,它们企图污染可供站立的地面,使地面变得滑溜易跌。
锚
每当我们更上一层,我们的剑也更增长,但我几乎把剑遗留在后面,因为在较高的阶层上好像不需要它,最后我还是决定拿在手上,因为觉得这把剑赐给了我,必有其目的。后来,由于我所站的岩层太窄,又变得太滑了,所以当我向敌人射击时,只得把剑插在地上,再把剑系紧在身上。然后主的话语临到我说: “你已运用你能继续向上爬的智慧。许多人跌落乃是因为没有正确地用剑当锚稳定自己。”
好像没有任何其他人听到这声音,但许多人看到我这么做,也跟着去做。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主不早点告诉我?后来我知道,其实他以前已经用某种方式对我说过了。当我深深思考此事时,我开始明白自己一生的训练都是为了这个时刻,我知道主一直预备我到一个程度,使我能一生都听从、顺服主的话。我也知道为了某种缘故、当我还在这场战争中时,我目前所有的智慧与聪明绝不会加添一点或被取走。我深深为过去生命中曾经历过的每个试验感恩,并为当时不晓得感谢而觉得遗憾。
不久,我们就几乎箭无虚发地命中邪灵。敌军中涌起一股如火、似硫磺的愤怒,我知道陷在敌军中的基督徒,也正感到那股怒火的冲力。有些敌军被激怒,气得彼此射击。本来这种情形会令我们十分振奋,但是最大的受害者,却是陷在敌军阵营中被蒙骗的基督徒。我知道对世人来说,这好像是基督教出现了一种令人无法理解的自我毁灭现象。
有些未把剑当锚的人,虽然击落许多秃鹰,本身却也很容易被击落而掉落岩层底下。有些是落在较低层,有些却一直掉到山脚下并被秃鹰叼走。我只要稍微有空,不是努力把剑插得更深,就是把自己系得更牢固。每次我这么做,智慧便来站在我身边,因此我就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新 武 器
真理的箭不太能刺透秃鹰,但能使它们痛得退回去。每次秃鹰撤退得够远时,我们之中就有人继续向上爬。当我们抵达一层叫“加拉太书2:20”的岩层时,我们就超越秃鹰所能飞的高度了。在这里,天空又美丽又明亮,令人无法逼视。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安。
其实,以前我的战斗精神多半出自于对仇敌的惧怕、仇恨与厌恶,其程度并不亚于为了国度、真理及爱那些囚犯的缘故。但在这里,我终于追上了以往只有远远瞻望的“信”、“望”、“爱”。在这层,我几乎被他们的荣光所击倒。尽管如此,我却觉得可以更亲近他们了。当我追上他们时,他们就转向我,并开始修理、擦亮我的装备。很快地,我的军装就完全改观,光辉地反射出来自“信”、“望”、“爱”的荣光。当他们触摸我的剑时,我的剑就开始发出一阵阵明亮的闪电。然后“爱”的天使说:“凡到这层的人,就被赋予未来世代的能力。”然后他转身向我,十分冷静、严肃地说:“但我仍然必须教你如何使用。”
“加拉太书2:20”这一层非常宽,似乎不再有跌落的危险,这一层的地面上也有难以计数的箭,其上写着“盼望”。我们朝秃鹰射下去几支,这些箭轻易地杀死了秃鹰。大约有—半人继续射击,而其他人则开始带着这些箭,下去给那些留在较低层的人。
秃鹰继续一波又一波地朝较低阶层袭击,但数目愈来愈少,我们可以从“加拉太书2:20”这一层射中任何敌军,除了那些仍在射程之外的司令官。我们决定在毁灭所有秃鹰之前,不再使用真理的箭,因为秃鹰制造的沮丧之云,削弱了真理的效用。这虽然花了我们很长的时间,但我们却不疲倦。终于,盘旋山区天空的秃鹰好像全被除灭了。
“信”、“望”、“爱”和我们的武器一样,爬得愈高就愈增长,现在他们已经大到在战场以外的人都看得到了,他们的荣光甚至散发到仍处在秃鹰密云之下的俘虏营中。他们现在能够如此被看见,令我大受激励,也许现在不管是被仇敌利用的基督徒,或是被囚的,都将了解:其实我们不是敌人,乃是他们被仇敌利用了。
但情况却非如此,至少目前还不是。因为那些在敌军阵营中看到“信”、“望”、“爱”荣光的人,竟把“信”、“望”、“爱”叫作“光明的天使”,是被派来欺骗那些软弱或缺乏分辨能力的人。我这才明白,这些人所受的蒙骗与捆绑,远超过我的理解。
然而,任何不是属于这双方阵营的人也就是非基督徒,他们看到“信”、“望”、“爱”的荣光,开始进前来希望看得更清楚。凡靠近来看的人也开始了解这场战争的真相,这使我们大受鼓舞。
在我们每个人里面因得胜而有的兴奋愈来愈增长,我觉得能处身于这支大军中参与这场战争,必是历世历代以来最伟大的冒险经验。当我们把攻击这座山的秃鹰几乎完全毁灭了以后,就开始把遮盖在囚犯身上的秃鹰挪开,当乌云渐消,阳光开始照到他们时,他们就好像从沉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似的,立刻对自己的状况十分厌恶,特别是对还覆在身上的秽物,于是他们开始洁净自己。当他们看到“信”、“望”、“爱”时,也看到我们所站的山,就开始奔向山这边来。
邪恶的大军将控告和毁谤的箭射向他们的背后,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来,虽然在尚未抵达山下前,就有很多人身中十几支箭,但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当他们一开始登山,伤口就开始得医治,当沮丧的云散去后,一切似乎变得愈来愈容易了。
陷 阱
这些曾经被囚的人因着救恩大大欢喜,当他们开始拾级而上时,好像对每一层都十分感激,这也使我们更加感激那些真理。不久,在这批原来的囚犯中,一股要与敌人争战的猛烈决心也隐然兴起,他们穿上所赐给他们的军装,并央求我们允许他们回去攻击那些曾经长久囚禁、虐待他们的敌人。我们考虑之后,还是决定要他们全部留在山上打仗。主的声音再次说:“你们第二次运用了智慧,假如你们在敌人的地盘上与他们争战,你们绝对无法得胜,你们必须留在我的圣山上。”
我愣住了,我们只不过稍微思想并讨论,就作了一个如此重要的决定。于是我下定决心,此后将尽我所能,不再未经祷告前作任何的决定。接着智慧一个箭步走过来,牢牢地抓紧住我的双肩,紧紧注视我的双眼说:“你一定要如此行!”
智慧边说边拉我向前,好像正在救我脱离什么危险似的。我回头一看,才知道,尽管是站在“加拉太书2:20”的宽敞台地上,我却已在不知不觉中移到了最边缘,差一点就从山上掉下去。我再次注视智慧的眼睛,他非常认真地说:“当你自以为站稳时要当心,免得你跌倒。在此生中,你可能从任何一层中跌落成下去?quot;”
我沉思了好一会儿,在我们初得胜利的活力,以及弟兄的合一中,我已经变得不够儆醒。在敌人猛攻之下跌落的人,比因不留神而跌落者要伟大得多了;
蛇 群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继续歼灭秃鹰,并挪开骑在基督徒身上的邪灵。我们发现,真理发出的各种不同的箭,可以对不同的邪灵产生更大的冲击。我们知道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战争,但现在我们不会再有人伤亡,而且我们也已越过“忍耐”那一层了。尽管如此,当这些基督徒身上的邪灵被击落后,只有很少人会到山这边来了,因为许多人已穿上邪灵的本质,所以即使邪灵没有了,却仍存留在它们的迷惑中。当邪灵的黑暗消散时,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些基督徒脚下的地移动了,然后我才看到,原来他们的脚被蛇群困住了。当我继续盯着蛇群看时,才知道它们都是同一类的,身上写着它们的名字:“羞耻”。
我们把“真理”的箭朝蛇群射去,但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我们尝试“盼望”的箭,可是亦无效果。从“加拉太书2:20”往上爬很容易,因为我们大家都互相帮助。既然如今似乎无力对抗仇敌,我们决定干脆尽可能地往上爬,直到找着可以打败蛇群的东西。
我们很快便攀越过许多真理的阶层,在其中多数的阶层里,我们一眼看去没有任何足以对抗蛇群的武器,也就不多花功夫细察了。“信”、“望”、“爱”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而我却没有注意到已将智慧远远留在后头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明白我们犯了多严重的错误。虽然智慧至终在山顶赶上了我们,但将他抛在后头的代价,却使我们失去了一个对抗仇敌军团的更快速、更容易的策略。
在没有任何提醒之下,我们往上到了有座大花园的一层。那是我所见过最美丽的地方!在园子的入口处写着:“天父无条件的爱”。这入口是如此的荣美,如此的令人心动,使我们无法抗拒地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一棵树,我知道那就是生命树,它长在园子的中间,仍由具有可畏能力与权柄的天使看守着,当我看着天使时,他们也回顾我。他们看起来蛮友善的,并且好像在等待我们的来到。我回头一看,原来现在园子里有一大群武土,这使我大受鼓舞。既然天使的态度很友善,所以我们决定越过他们到树下面。有位天使喊道:“凡上到这一层,认识天父之爱的人,都可以吃。”
我不晓得原来我竟然这么饿!我尝了那果子,它比我所吃过的东西更美味,但却也有些熟悉的感觉,那果子不但令我想到阳光、雨水、美丽的田原、海上的落日,而且更令我想起一切我所爱的人。每咬一口,我就更爱每件事、每一个人。然后我就想到我的敌人,我也爱他们。很快地,这感觉就比我所经历的任何事还要强,甚至强过起初抵达“加拉太书2:20”那层所感受到的平安。然后我听到主的声音说:“从现在起,这就是你每日的粮食,永不会被收回,你想吃多少就可以吃多少,随时想吃就可以吃。我的爱是没有穷尽的。”
我抬头看树,想知道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却看到树上满是纯白的鹰,他们有着我所见过最美丽、最锐利的眼睛。他们注视着我,好像在等待指示。有位天使说:“他们会听你的命令,这些鹰可以吞吃蛇群。”我说:“去!吃掉那捆绑我们弟兄的羞耻。”他们便展翅,有一股大风来使他们腾空而上,满天白鹰使天空布满了极为耀眼的荣光,即使我们在这么高的地方,我都可以听见敌军阵营看到这些鹰之时所发出的惊恐声。
王出现了
然后主耶稣自己显现在我们当中,他不疾不徐地亲自问候每一位,恭喜我们登上峰顶,然后说:“我现在必须与你们分享在我升天后与你们弟兄所分享的----我国度的信息。如今仇敌最强有力的军队已被打得四处逃窜,但仍未被毁灭。现在是高举我国度福音前进的时候了。这些鹰已被释放,也会和我们同去。我们要拿在每一层之中的箭,但我就是你们的宝剑,也是你们的元帅。现今就是主的宝剑出鞘的时候了。”
然后我转身看到整个主的大军都站在园子里,有男有女,也有小孩,来自各个种族与国家,人人都带着旗帜。旗帜迎风飘扬,整齐画一。我知道在全地上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也知道仇敌在全地的军队与堡垒虽更多,但绝对无法在主的军队面前站立得住。我低声缓缓地说:“这必然是主的日子。”然后整支大军用令人畏惧、如雷轰般的响声回答:“万军之耶和华的日子已经到了。”
结 语
数月之后,某日我正沉思此异梦时,突然警觉到,教会中的某些事件与状况,似乎和我看见地狱大军行进时的状况十分类似。接着我联想到林肯总统,他之所以能成为“解放黑奴者”,并挽救联邦政府,全是因为他愿意去打一场内战。他不但去打,而且是抱着绝不妥协的决心,直到全然得胜为止。而当他打这场美国历史上最血腥的战争时,还必须宽宏大量,不利用宣传来“丑化、污蔑”敌人。他若那样做,一定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激发北方背水一战的决心,而更快赢得胜利,但是那也会使战后的全国大团结更加困难。由于他真正是为了挽救联邦而战,所以他绝不把南方人当成敌人,那捆绑人的恶者才是他的敌人。
一场属灵的大内战已经逼近教会,许多人会尽其所能地避免这场战争,这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很崇高的。然而,妥协永远无法维持一个持久的和平,只会使冲突到最后变得更艰难,而冲突是必然来临的。
主正在预备一群领袖,愿意为了释放人得自由而打一场属灵的内战。首要的争议点必是奴役对自由,第二项争议点对某些人来说,将会是首要的问题,那就是金钱。如同美国内战一样,有时似乎整个国家就要毁灭了,而教会要面临的也会如此,有时好像教会已走到穷途末路了,然而,正如美国这国家,她不但存活了下来,而且还日渐茁壮,成为世界最强的国家,教会也将有一样的过程。教会不会被摧毁,但那使人在灵里受捆绑的机构与教条,将会被毁灭。
即使经过了这场战争,教会也不会在一夕之间就得着全然的公正,仍将有女权的奋斗以及要使教会从各种形式的种族主义与剥削中释放出来的奋斗,这些都是必须面对的课题。然而,在将临的属灵内战中,“信望爱”以及其所立足的神的国度,将会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面貌呈现在人前,这将会吸引万人归向神的国度。神的治理将会大大被彰显,远超过任何人的政府。
让我们不要忘记,在主“千年如一日”。我们以为要花千年才能完成的事,他可以用一天就在我们中间完成了。使教会得释放、被高举的工作,将会比人所预计的时间还要更快地达成。无论如何,我们不是在谈论从人眼光所看见的可能性。